挟天子

但愿老死花酒间,不愿鞠躬车马前。

一世敛芳[众人醉酒番外]下

 夜色又深,漆黑如墨。

江澄终是敌不过魏无羡骇人的酒量,抱着酒坛,醉倒桌案。

小辈们早瘫了一片。

蓝曦臣在金光瑶苦苦哀求下,放过他的牡丹,脚尖点地,轻身一跃,窜上了凉亭。

薛洋被晓星尘逼着和宋岚对奕,这个初学者自然是输的惨不忍睹,晓星尘见此更不放过他,手把手指点,靠得很近,清淡的香檀味混着果酒的香甜,钻进薛洋心里,双颊泛红,心不在焉,连连败北。于是,晓星尘更加热情指点,如此恶性循环。。。。

聂怀桑红着脸冲过来,抱住金光瑶抽抽搭搭地诉苦,“三哥~我。。我的命好苦啊~天天被大哥骂着练刀。。。呜呜呜。。。。”又搂紧几分,把金光瑶乌帽蹭歪了,怀桑很喜欢抱着这个三哥,又娇小又柔软,性子和气得像一湖水,不像大哥,浑身硬邦邦肌肉,硌人,脾气还爆。一旁的聂明玦脸色铁青,额间还有青筋绽起,拎起聂怀桑丢上凳子,脸带黑气帮金光瑶把帽子扶正,“阿瑶,你说等金凌大些,能接任家主,就和我回清河,此话还算数吗?”

“当然,只是现在天色已晚,清河路远,我们也回不去,”金光瑶莞尔。

“回得去。”聂明玦掐起一张符,冒出幽幽蓝火,很快燃起滔天蓝色火焰,圈出一法阵。

“。。传送符?!”金光瑶颇惊,大哥这是预谋了多久,想把他劫回清河。

“嗯,走吧。”聂明玦一手搂住金光瑶,一手拎起聂怀桑,踏进符阵,火焰微微抖动几下,化作一点湮灭。

“唔。。。小叔?”金凌揉揉眼眸,迷离探声,无人回应,于是慌张起来“小叔!?小叔!!”

“别叫了,他和聂明玦回清河了。”魏无羡半醉,悠悠开口。

“大舅!你怎么不拦着他们!”金凌跌足埋怨。

“拦?我现在一穷二白,灵力低微。”魏无羡一脸委屈,举起被蓝忘机拽着揉的稀烂的袖子“还拖家带口,怎么拦得住?”

蓝忘机已经醒了,似有怨愤,不满魏无羡举起衣袖给别人看,解下抹额,将两人的手缠在一起,想打个结,奈何单手弄了半天也没系好。

“蓝二哥哥,又用抹额,想打结?!我帮你。”魏无羡牵起一端,两人默契的打了个蝴蝶结,领着乖巧的蓝忘机回房了。

“。。。”金凌语塞,莫名塞了一嘴狗粮,转而向薛洋,“洋哥怎么不拦着赤锋尊?你不是一向不待见他吗?”

“我现在自身难保,哪有余力去管他们?”薛洋扬了扬被绑的手腕,慢慢蹭向棋钵,执起一颗黑子落盘,完了又输。侧首看晓星尘,笑如清风明月,拉起薛洋“阿洋,回房我慢慢教你,你现在的棋艺还不足以和子琛对局。。。”

“不是吧~道长,还来。。你放过我吧,我现在看到黑白棋,头都要炸了~”薛洋哀怨求饶。

“不可半途而废。”晓星尘微笑拒绝,拉走。

宋岚亦护送阿箐回房,离开。

“唔。。魏无羡!再来!人呢?!”江澄慢慢睁眼,酒未醒。“哈哈哈!定是怕输,逃走了!唔。。。怂包!就知道他赢不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

“。。。。”被喝趴下的是舅舅你,金凌很想这么说,还是未出言,如果说了,谁知道江澄醒来记不记得,会不会扬言打断他腿。

“蓝宗主?!你站哪么高做甚??”江澄抬头高声询问。

“上面风景甚好!!”蓝曦臣亦高声回道。

“什么?!你站得比我高?!”江澄醉得听不清,会错了意,他这个人好胜心强,最受不了别人跟他比,如果要比,就一定要赢,飞身跃上凉亭。“现在我们看看谁高!哈哈哈!”

“江宗主也上来 !不如结伴去惩奸除恶如何?!!”蓝曦臣拍拍江澄的肩,指着远方,豪迈道。

“打家劫舍?!想不到蓝宗主竟有如此志向!有意思!江某奉陪!”江澄又听不清了。

一蓝一紫(醉酒的沙雕),放声大笑,掠过黑夜,向城中飞去。

“思追?思追!快醒醒?我舅舅和蓝宗主要出事了!”金凌用力摇晃蓝思追,再不去阻止,兰陵城要翻天了。

“唔。。金凌。。要抱?”思追迷迷糊糊抱住金凌。

“你。。你你。。干什么?”金凌红透了脸,不知所措,过好一会,才冷静下来,“算了,先送你回房,舅舅他们应该也出不了大事。”扛起一臂带走。

半晌

“啊秋!。。。人呢?不是说庆生的吗?”景仪在冷风里冻醒,四周空无一人。“好冷,回房吧,在哪儿来着?”姑苏最亮的崽蓝景仪,悲催的迷路了,摸索了好一阵,终于回到房间。

次日,金麟台传出两件大事。

聂宗主连夜劫走了金宗主,事后并未向金家道歉,态度坚决,理直气壮。

蓝宗主和江宗主趁夜洗劫了兰陵城,事后向百姓道歉,态度诚恳,万分羞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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